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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闻“杜仲”,以为人名,心思“此何许人也”,脑海遂浮现出彪形大汉模样:容貌不甚清晰,体态却是魁梧,粗手大脚、虎背熊腰,家中疑为老二,诸如孔丘名仲尼,即是排行老二的男子。

待将心中所思表达于疑问而说出口来,顿时引起一阵哄笑:杜仲不是人!

杜仲不是人?明明姓杜名仲,怎么不是人?只是缺少籍贯、生卒年月、婚丧嫁娶、生平事迹罢了。难道是仙?仙家没有籍贯、生卒年月、婚丧嫁娶、生平事迹是很正常的,是不能用人的眼光去看待并评判的。

然而,哄笑之后讥讽声随起:杜仲是一种药材,不是哪个人物!

哦!药材?药材叫了个人名!

脸上赧然,心却不服:药材为什么叫个人名?看来这药材一定与叫杜仲的这个人有关!于是,憋着一股气,一定要搞清楚这个叫做杜仲的东西到底是药材还是人!

终于,在明代药圣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找到相关的记载:“昔有杜仲服此得道,因以名之。”这话十分精准地告诉人们,杜仲成为药材的名字,完全是因为杜仲这个人!

于是,寻来一则传说:很久以前的古代,有位叫做杜仲的医生,筋骨不强,腰酸腿疼,显得虚弱不堪。某天进山采药,累得气喘吁吁,便靠在一棵树粗壮挺拔、参天耸立的大树上休息。偶然间,他发现这树的皮皱起如虬龙,掰开一看有白丝,与其他任何树皮完全不同,于是采回家熬汤服用。一段时间后,他发现自己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腰板直了,于是坚持服下去,后来变得筋强骨壮、身轻体健,再后来白发变黑、糙肤转嫩,最后竟因此而得道成仙,飞升而去。成仙之前,当地人们见他越活越健壮、越活越年轻,便向他询问秘诀,他也以实相告。于是,当地的人纷纷效仿他,用这种树皮熬汤服用,竟然一个个变得健康长寿。在他成仙之后,人们感念他的恩德,便将这种树叫做“杜仲”。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版本的传说:有个叫杜仲的青年在洞庭湖拉纤,见其他纤夫长年累月遭湖水侵蚀而腰酸腿痛,心地善良的他毅然进山去采集一种可根治这一毛病的草药。经历二十一天的他,在山路上遇到一位采药老翁,老翁给了他一块树皮,并指明下到一处悬崖峭壁上去采集。青年杜仲不畏艰难向悬崖攀登,沿途经历鸦嚎猿啼、险阻隘拦,心慌肚饥的他不慎摔倒在山间。幸而吉人天相,竟然摔在长有那种树皮的大树枝上,昏睡过去。醒来后,他拼命采集这种树皮,终因精疲力竭而再次晕倒,被山水冲入洞庭湖而受淹去世。遭受水侵而腰酸腿痛的纤夫们,寻了九九八十一天之后找到了他的尸体和一捆树皮。吃过树皮熬的水后,纤夫们身体恢复了健康,感念杜仲的这份功德,便将长有这种树皮的树叫做“杜仲”,以永远纪念这位叫杜仲的青年纤夫。

果然是人名作了药名,追根溯源,杜仲最初还是一个人!这个人真的缺失了籍贯、生卒年月、婚丧嫁娶、生平事迹……

初识杜仲,大约在年夏天。其时,我在行政机关工作,从事农业口上的文秘工作,因此经常跟随领导下乡,踩田墈、爬山岭、循水沟、钻荆棘。

那个夏日的某天,领导率领林业系统的几个负责同志,来到一个山区乡镇的某处山坳,现场察看刚刚栽植不久的一片幼林。那片幼林显得低矮,才及小腿之高,绿油油的叶子阔大青翠,在阳光下泛着青光。

近前一看,我不禁脱口而出:这不是桑叶吗?

小时候,老家大门口就有一棵合抱的高大桑树,年年结出青色转红紫的桑椹(不待长到红紫就被村中小伙伴们吃得差不多了,仅剩树顶上难以攀援的树梢处,才有未被采摘的桑椹能够长到红紫),那阔大的叶子有圆边有尖角,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仿佛自己的兄弟一般。何况当时全县正在大力推广蚕桑产业,全县各地种满了桑树。于是,面对眼前这片低矮的幼林,我不禁发出了这声惊喜的叫声。

然而,这声音一出,又是一片哄笑。领导会心地笑着说:这不是桑叶!

这不是桑叶?这怎么能不是桑叶呢?与小时候天天打交道的桑叶、如今全县各地可见的桑叶几乎完全一样,怎么会不是桑叶?

另一个声音笑着说:这是杜仲,是一种药材,长得像桑叶。

这是杜仲?这怎么会是杜仲呢?杜仲不应该是粗壮挺拔、高耸参天吗?这么低矮的幼林,哪里有传说中的杜仲那股威严凛然之气、魁梧挺拔之势?

从技术人员的现场解说,才知道这是林业局下属一个林场人工开发的一处杜仲基地,面积大约六十来亩,苗木全是人工繁育而成的,并不是传说中的原始杜仲树,也不是山林中野生的杜仲树。眼前这些幼苗要长成参天之体,需要上百年甚至几百年的时光。

原来如彼!

又一次见到杜仲,在这庚子仲夏之午!

庚子五月中浣三日,一群文友应普正药业之邀,相会于该公司总部,笑语盈盈,其乐融融,共赏企业之兴盛,同品杜仲之绝佳。

听完公司肖总的PPT介绍之后,大家驱车百余公里,抵达该公司位于峡江县水边镇的药材基地。时值午饭之后,炎日正当中天,众人在暑热之下汗流浃背,可内心却如春风撩过一般,置身于药材园,好奇与探询早将汗湿衣襟的窘态抛于脑后。

药材园中的各色品种,无一不是引起文友们浓烈兴趣的所在。基地上的聂技术员口才相当不错,而且兴趣颇高,讲解起来滔滔不绝。也许是因为平时难得有人来到药材园观赏,今日一见如此多的文人墨客们浏览观赏自己平时侍弄的药材园,难得有如此机会展示自己的工作成果,所以对园中的每一种药材、对文友们的每一个问题,都如数家珍般地娓娓道来,既专业又到位,既生动又准确,俨然给我们上了一堂现场版的药材生物课。

我心重在杜仲,对其他药材兴致不高,因此进到园中,眼睛搜寻的便是杜仲的身影。进园伊始,我的注意力就在杜仲身上,其他药材品种多是一览而过,也未多用心聆听聂技术员的兴奋讲解。偏偏进园之初,并不见杜仲身影,而是其他众多药材品种,聂技术员领着大家渐次前行,逐一介绍。一众文友们欣喜地赏花辨药,草本木本,茎科叶科,好奇与惊讶同时迸发,嗅闻与抚摸交相施行,不时地咔咔拍照,更忘不了臭美地把自己咔进手机的相框,转瞬即发到朋友圈中得瑟不已。

进到园子深处,终于见到了成片成片的杜仲,阔叶直茎,不苟旁逸,枝枝挺立,直指苍穹。这里的杜仲品种较丰富,是我此前未曾多见的。雄株林、叶用林、初期林、早期林,分成了几个片区,不同片区的杜仲外形与色泽上竟然有着明显的区别,雄株叶色比叶用林叶色深一些,早期林比初期林不仅体形高大,而且叶色更深,接近墨绿色了,因此看上去就是一片黄绿、一片青绿、一片浓绿、一片墨绿,绿不胜收。青色叶片在阳光下泛着幽幽的光芒,微风中轻轻摇曳,似把前来观赏的人们错认为自己的亲朋好友,急切切地想来握手致意。我喜不自胜,穿过园中规则而细长的出工道路,又穿过田间狭窄的田墈,脚步生风地向它们跑去,宛若见到兄弟般的激动。我抚着杜仲叶子,那与桑叶几无二致的外形、纹路、色泽,与桑叶俨然天成的双胞胎兄弟或姐妹。

我仿佛见到了少年时期老家的桑树,仿佛看见了自己爬上树枝去采摘那尚未成熟的桑椹……

杜仲,是普正药业集团即将全面开发升级的主打中药品种。

参观他们基地之前,集团肖总通过PPT向文友们介绍了公司主打杜仲这一中药品种的初衷缘由、战略构想与当下已经研制生产的“全杜仲胶囊”等药品种类。

“杜仲全身都是宝!”肖总如是说。我感觉这句话相当耳熟,仔细一想,原来出自“肥猪全身都是宝”。在他的讲解中,杜仲的叶、花、果、茎等无一不是具有无穷用处的上等佳品,就像我们读小学时,老师在课堂上说肥猪的皮、毛、肉、骨等无一还是有着绝好用处一样。这样的讲解,于我听来,有着相当的亲切感和丰富的立体性。

我不想说杜仲有哪些神奇的用处,也不想说杜仲有什么伟大的功效了,因为自古以来的众多药学巨著和现代网络搜索信息里面有着极为详细的记载与介绍,毋须我再赘言。我倒想说说“普正”这个名称。

普正,这个名称好。正,恰是庐陵风骨的直接表达,身正、言正、德正、行正,持正、守正、履正、护正,信国公的一部《正气歌》写出了庐陵人千古历练而成的铮铮傲骨;普,满含众多、普遍、广泛、全面之意,也含有普及、遍撒、扩大、推广之义,总之显得面广、面宽、面全。普、正,两个字连在一起,其含义与用意已不言而喻,切合了庐陵文化最本质的精髓。而这两个字合体之后用于药业、药品作名称,其意义似乎又更显不一般了:人一旦有了伤病,就意味着身体不正了。要纠正身体的不正,就得用到药物,而最好给身体矫正的药物,无疑便是杜仲。用杜仲开发出系列药品和保健品,让天下大众享受杜仲给身体带来的矫正效果,使身体回归于“正”,从而让人身康体健、长寿百岁,这不正是“普正”药业所追求的终极目标吗?

由此可见,杜仲本身就是“正”的代名词,就因为它“正”,所以它能祛邪扶正,也因为它“正”,所以它能“普正”。

普正药业以杜仲为本,自然也能“普正”。

此刻,置身于书房,我仿佛看见杜仲那挺拔的身姿站在我的书房门口,又仿佛看见它高大的身影耸立在窗外院子里,目光深邃地审视着我,仿佛要把我从头到脚的每个细胞、每个毛孔都看个透彻,要看穿其中潜伏暗藏的邪秽歪气,然后再以雷霆之势出手,将我身上的邪秽歪气顷刻驱除并销毁,还我一个真“正”的身子。于是,我感觉它就像我的兄弟,亲切而严厉,和蔼又苛刻。

谁说杜仲不是人?它明明就是我的兄弟!不过,那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崇附高攀!尽管我在家中是老大,它在家中名仲为老二,但它是历经数亿年磨难而顽强存活的谦谦精灵,而我不过是个能够碌碌在世数十年的庸庸俗人。以俗人之身而攀精灵之谊,的确是我张狂了。

历数亿年磨难而不死,经数亿年摧残而不灭,杜仲,这个来自冰川纪的骄子,一身何其正也,一生何其正也?!

真想与杜仲做兄弟,让我向它看齐,做个浑身“普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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